他的唇离景年左耳很近,呼吸触碰,她的耳根很快红了起来。
“今天一直忙着没去看你,有没有好一些,还有做噩梦吗?”
欧延继续问。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从猎场回来那日,景年在马车中睡着了,他曾亲眼看着她从梦中惊醒,还出了好些冷汗。
景年伸手附上他的手背,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总是会想起来……”
想起亲眼目睹诗怡咽气的画面。
……
这种事……真的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欧延将她转过来,眼中闪过思虑,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会慢慢好起来的……别怕。”
景年侧头贴进他胸膛,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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