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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不知她怎么就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笑了一声,歪着头凑近了她些,“怎么?终于忍不住好奇了?”
景年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咱们的关系,好像也没好到无话不说的程度吧?”
他的话带着讽刺之意,语气上却丝毫没有,反倒还甚是熟稔的模样,“咱们就好好合作着,把该做的事做了,互不越界,既顾及了彼此的利益,又维持了些神秘感,不是很好?”
……
景年定定望着他。
整个人忽然清醒不少。
这一路走来,许是未知和不安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凡是遇到任何有可能帮助得了自己的人,她便下意识选择去相信,以将彼此划为同类的方式,去寻找那其实完全不存在,摇摇欲坠的认同感。
她对临风,很明显就是这种心理。
终究,是她抱了太多不切实际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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