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信里说,自是有老爷子的道理,不过……或许这慕先生确实是来头不小,有些故事……”
欧延喝了口汤,扬了下眉。
景年差点都忘了,慕兮……也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她直觉他一定与断情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毕尧此前却完全没有提起过他的存在,甚至连临风都不认识他。
“别急,你这脑袋,一想不通就爱跟自己较劲。”
欧延调侃了她一句。
景年苦笑了下,看他放下碗筷,又接过清水漱口。
她心里念着他下午去见临风的事,好不容易等侍女们退出去了,忙追过去问:“下午……见临公子的时候,有什么发现吗?”
欧延坐在她房里的软塌上,将她拉到怀中,清明的目光对上她双眼,“临风找到的尸体,很可能是楚清怀的人。”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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