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找理由说服自己。
“即便如此,也不可原谅”,欧延打断她,面色很沉,“况且,沈府出事那晚,她一人独活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只有她的一面之词。”
“此事,你无需多想,交给我就好,只是……最近多避着她些,我已与倾城说了,你这段日子养伤,不便四处走动,也不便探望。”
他既已这么说了,景年只能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庄主……火族的瞳术,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
她神情很严肃,有股一直以来她身上独有的韧劲,却又带了几分傻气,欧延笑了笑,“内力的运用,其实不难,只要肯下功夫。”
“我该怎么做?”
她毫无基础,真的不难?
“明日,我会让萧痕过来,探脉先大致了解你各路筋脉的底子,再运真气打通几个关键穴位,先用这法子试试结果如何。”
景年其实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问了没用,只能若有所思地点头。
欧延见她一直没怎么吃饭,打住了话头,只盯着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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