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收着吧。”
欧延轻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笑的很温和,末了起身离开。
景年不知怎的,他最后说话时的语气,还有神情,好半晌都环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有些怔愣地维持着拿着玉佩的姿势,耳根却不知何时悄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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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景年便开始集中修习内力,萧痕仔细评估了一番她的体质,最后给出的建议,是所有训练最好能在冰窖中进行。
她体质特殊,现在一直以药物抑制着火种,虽稳定,但修习内力,尤其是还会以外力运功,稍有不慎,极有可能打破身体原有的平衡,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在她最能适应的环境中进行为宜。
景年没想到会以这种理由重回那个让她阴影极深的冰窖。
叫人意外的是,第一次尝试内力运功,欧延的初衷本是借此护她心脉,却没想到她如今的体质已维持在了一个尚好的程度。
照理说,她刚受过伤,从未习武,还是女子,不应是这般状态才对。
自石庙后,景年身上已出现过太多常理无法解释的状况,桩桩件件叠加起来,以至于如今包括欧延在内,都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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