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对他眉飞色舞地讲解完全不为所动。
“银子啊”,慕容昕白了他一眼,“那穷苦老百姓是更缺银子,还是更缺这一口酒?只要是银子能买到的,就都不是事儿。”
景年默默呼出一口气。
好像……还挺有道理。
“来,先碰一杯。”
慕容昕说完,直接亲自动手,给自己和欧延的酒杯满上。
那酒是有颜色的,淡淡的浅红,与景年寻常见过的不太相同。
“这酒有些后劲,你们两个女子都刚大病初愈,就不必跟我们凑这热闹了。”
慕容昕拿起酒杯,刚要喝,想起什么,看向景年和沈倾城,一本正经的。
景年眨了眨眼,与沈倾城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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