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大不小的玉佩,明明长期被存放在木盒中,不曾接触任何热源,在此之前也没人触碰过,可刚一碰上,却是温热的。
她有些诧异,又不觉想到了自己的那块玉。
因为很少离身,所以那玉也是一直有些温度的,但景年记的很清楚,后来在宫氏古董铺送去请临风鉴别,离开了许久,再回到自己手上时,也依旧是温热的。
她别的不懂,可单凭这一点,就感觉阿邱的这些玉……应该八九不离十。
……
“怎么样?”
临风侧头问景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位……卖主”,景年不知该如何称呼阿邱,索性随便想了一个,继续道,“一直都不知道这些玉为何物?”
她语气平淡,没带什么情绪,可听到阿邱耳里,却多少有些嘲讽之意,顿时面色不善,眼中闪过冷光,“这位姑娘,口气倒不小。”
临风不知怎么就大笑起来,“你先别恼,我看这是有戏的意思啊。”
说着,他对景年扬了扬下巴,“怎么样?你且说说。”
“它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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