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墨景年你,就舒舒服服地坐着马车过去,连你这侍女都能带上,怎么样?”
临风挑着眉指了指坐在房间一角的阿喜,又冲着疏逸耸了耸肩。
那意思,就差在脸上写“我不会害墨景年”这几个字了。
景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默默点头,“这样……确实比较保险。”
说着,又看向疏逸,“要不……就照他说的做?”
疏逸目光很沉,良久才应了。
说到底,他没有太多决定权,只能权衡着最稳妥的办法。
临风的主意,于疏逸的立场而言,确实是最好的。
只是……又未免太过于替他们考虑了。
既反常,又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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