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一直未好利索,萧痕也说了,多半是心情和环境所致,现在你愿意换一个环境,你不知道我听了有多高兴。”
“可前提是,我绝对不会放你一个人到广陵。”
……
“还是说,你还在怨我?因为我没保住诗怡的命?”
……
他终于提到了那个禁忌的名字。
景年呼吸一窒。
连走路都忘了。
房里逐渐传出沈倾城的哭声。
呜咽着,并不大,却揪的人仿佛也跟着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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