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不知怎么了,只有刚才匆忙间余光扫过他的双眸。
他的眼神,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墨,灼烫的她不敢直视。
……
“以后……不准再这么一声不吭地扑上来了。”
良久,他胸膛的喘息渐平,依旧压着她的头,不让她乱看,语气沉沉的,竟还带了丝幽怨的味道。
景年心一跳,立刻控制不住地想抬头。
她难得主动一次,红着脸等了这么久,竟听到了他这么一句。
“什么……什么叫扑上来!”
欧延不让她抬头,她咬牙,刚才缱绻的气息一荡,消失得无影无踪,红着耳根挣扎着抗议。
好一会儿,欧延终于如了她愿,主动扬起她下巴,视线紧锁,停在几乎能与她鼻尖相对的距离,声音谙哑到模糊,无可奈何,“就算我自制力再好,也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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