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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直到深夜,景年都没有再毒发过。
蘅芜堂。
直到桌前的蜡烛完全燃尽,房内一片漆黑,萧痕才惊觉竟已这么晚了。
从下午回来,一直到现在,他都几乎没离开过自己的桌面。
此时,黑暗中,他才终于放下手中的卷宗,揉了把脸,起身重新点亮了支灯烛。
昨晚,棠钰庄收到已出发南下的慕容昕密信。
才出发第二日,他们便在路上遇到了埋伏袭击。
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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