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景年静静望着低头在水盆里浸湿帕子的阿喜,在这满室的寂静下,筋疲力尽。
阿喜心一慌,立时就往地上跪下去,“姑娘莫恼……奴婢前晚本是已经准备睡了,却忽然被庄里一个管事的姐姐叫出了静园,后来又把奴婢带进了一间屋子,只说让奴婢暂时住在那儿,不会太久,姑娘这边不会介意……其余的,不让奴婢多问……”
“奴婢从前晚,一直到昨天下午……都一直在那个地方待着。”
阿喜因为害怕,声音都有些抖。
景年静默半晌,才亲自把她扶了起来。
她说的这些,却是与昨天欧延一行回来,以及陆承远和疏逸被救回对上了。
原来是这样……
疏逸一定是前一天在宫氏古董铺察觉到出城的危险,才会如此做的。
她不禁想到昨天在城外,那个由陆承远假扮的“阿喜”在马车中将那把匕首递给自己的画面。
还有一些细节,虽说他已伪装得相当完美了,但现在回想,还是能察觉到些许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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