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远心中焦灼,却又毫无办法。
欧延依旧如那天看到他反常反应时那般平静,只专门叫了人来送他回去。
临走前,陆承远终是脚步一顿,犹豫道:“庄主……属下受的这一剑,实在过于巧妙,属下以为,此事定不简单,务必需要更多时间以收集证据,还请庄主明察。”
他所能说出口的,最多到此程度。
时间……
欧延忽然想到,昨天,还有方才在冰窖,景年也与她说过类似的话。
……
“我现在没有办法解释……我只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求你能相信我……”
“我只求你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也不知将陆承远的话听进去了没有,面容隐在烛光的阴影中,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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