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承虽然知道了景年的存在,却对二人间发生的一切原委并不清楚,只听说她受了伤,现正在庄内养病,欧延也是这么解释的,倒也暂时将人稳住了。
哪知杨曦承离开后,却是越想越不对,那静园是在重新修缮没错,虽说欧延已解释了,是刚好有几处年久失修,正巧这几日维护。
可他一番回味下,却猛然反应过来上午匆匆一瞥之下的静园几处来不及翻修的损坏,绝不是经久损坏,而是人为破坏的!
这便不得了,当下就风风火火地又往凌云阁而来,却扑了空。
因为欧延已朝着毕尧所在的居所而去了。
杨曦承在凌云阁逼问了好几个途经的侍女,却不再是让他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是质问欧延与静园住着的女子是否是生了嫌隙,还起了冲突。
这一连串的问话,先不说到底该如何回答,单是杨曦承那夸张的想象力,已叫人大为汗颜。
棠钰庄内所有侍从,尤其是凌云阁里的,都早被严令不可将与景年有关的事随意外传,当下只闷不吭声地跪地,大气不敢出。
这反应在杨曦承看来,却越发像是欲盖弥彰。
杨曦承笃定二人间必然是出了事,只固执地不走了,就在书房内等着欧延回来。
早有侍从前去通报了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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