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都是萧痕在诊断时主动找些话头与景年闲聊的,今日他一不说话,整个房内便全程都是沉寂一片的。
景年一直在走神,倒也没怎么意识到这气氛的凝固。
目光定格在床边那一排整齐排列的银针上。
她心里绷着一根弦,就像这针一样,如鲠在喉。
阿喜今日说的话,直到现在都在耳边回荡着……
那话中的内容,只才刚提了几个字,她便明白了。
婚约……
婚约……
倘若不提,她恐怕永远都不可能会再想到了吧……
那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时候……
是欧延前往名剑山庄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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