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整颗心才提起又不知被什么重重按下,沉得她喘不过气来。
沉默间,胸口涌起一股恶心之意,景年眉头一蹙,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扑到床边呕出一口血。
那血呈暗黑色,极其浓稠,散发着一股腐败之气。
景年看向地上的血迹,整个僵住。
“姑娘莫怕!”
相比起景年,阿喜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熟练地从旁边取过干净的帕子为景年擦拭,边动作边道:“萧先生说您这几日都会时不时的呕血,这是因为身体正在将毒素排出来,待都吐干净了便说明全好了。”
景年不适地喘着气,硬是忍住浑身的疼痛撑坐起身,闻言慢慢冷静下来。
“我是怎么好的?”
萧痕不是说,怀疑她中的是来自断情宫的毒蛊吗?
“奴婢不知,好像是庄主和萧先生得到了什么灵药,姑娘服下后便好了。”
阿喜笑盈盈的,倒了一杯水来帮景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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