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寻找这个被预言指向的人起,已经过了将近一百年。
每一次的满心期盼,以及每一次的失望而归……早已让他麻木了。
直到在那个昏暗破旧,夹杂着潮湿的霉味和浓重的血腥之气的草屋中亲眼看到景年时——他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命运。
这千年来,他从未像那一刻那般信命。
信命、敬畏、感恩。
这是唯一仅存的念想……
……
“所以,墨景年到底能做什么?”
一室寂静下,欧延一声发问,打破了所有沉思。
掷地有声。
毕尧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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