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刚蒙蒙亮景年便醒了,一出冰窖就直往凌云阁而去。
待到了地方,进了卧房,看到欧延还好好地躺在床上熟睡时,才终于松了口气。
昨晚到最后,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装醉了,可看他的举动,又实在太过胡闹,怎么也不像是他在正常情况下能做出来的。
昨晚若非她及时阻止,他怕是就要在冰窖里就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好在景年这几个月点穴的功夫日渐精进,干脆直接将人给弄晕了,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拖到了冰窖门口,出去寻了两个巡夜的侍卫,将他给扛回了凌云阁。
想到此,景年着实一阵汗颜。
平日正经惯了,哪能想象欧延竟还有毫无意识地被下属架着抬走的一天?
这酒,果然不能多喝……
此时看着他熟睡的模样,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不过好在脸上的红晕已彻底散了。
景年默默退出卧房,简单梳洗了一番,早膳后又径直往蘅芜堂而去。
昨天还有好些事没与临风说完,而且……也是时候,她与临风,还有毕尧三人该好好见一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