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她对自己隐瞒真相的不信任,可这一切的背后,最根本的,还是对她不顾自身安危的愤怒。
相比她的性命,其他所有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她呢?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
……
……
寂静的房内,二人呼吸交缠,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欧延重重吻着她,泄愤一般,连带着勾住她唇舌,大有誓死不休的狠意。
景年的情绪早到了崩溃的边缘,又因他忽然激烈的动作而彻底崩溃,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双手用力挣扎,脚也跟着胡乱对着他乱踹起来。
欧延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抵着她额头,她大哭,他便吻她的唇角,吮掉她面颊上的泪水。
“你放开我!——我没有资格……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走开!——”
景年挣扎不过,这几日的郁郁仿佛终于找到了得以释放的缺口,只崩溃地放声大哭,如刀俎上的鱼,被他牢牢订在门上,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