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想到他方才突然出现,到现在还是有些惊讶。
昨晚他喝了那么多酒,也不知现在恢复回来没有。
“萧痕过来告诉我,你将毕公子也叫去蘅芜堂了。”
欧延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平稳而温和。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昨晚他醉酒后跑到冰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念及此,景年不禁想笑。
“嗯?”欧延似是有些疑惑,“昨天是喝的有些多,不过睡一觉便好了,记得什么?”
竟是忘记了!
景年诧异地睁大眼,越发想笑。
她没明说,只是圈紧了他的脖颈,“以后不能再随便让你喝酒了。”
欧延微偏了下头,又转回去,唇角扬了扬,煞有其事道:“那以后这监督和拦酒的事,便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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