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无奈地苦笑一声,“他来的时候,你还在病中,这么复杂的事,哪是一时半会儿能与他解释清楚的,我便只能先拖着了。”
“他道听途说了些消息,以为你我生了嫌隙……”
“我……我昨天晚上,本来是想去找你的……”
景年终于了然,这才想起解释昨天的事。
欧延显然没想到,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
“萧先生……昨天都跟我说了,杨大人的事……他说你被罚跪了好几个时辰,我想着……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怪我,就问了杨大人的住处,本来打算过去解释来着……”
景年讷讷道。
这阴差阳错的程度……
欧延扶额,又轻笑一声。
“既如此,那待会儿见了杨叔,你可要替我好好解释几句。”
“待……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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