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呼吸微蹙,已是顾不得这突兀的尴尬。
欧延失笑,倒没有多惊讶,拉着她坐下,“先吃饭,吃完就派人送你过去。”
“阿延……”
他这般平静,是已经从临风那里知晓了真相吗。
“承远和疏逸他们都已醒了,那日出事时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不必自责”,欧延重新执起筷子,“临风那里,我还没来得及去过,想来……你们应该也有些话想私自谈谈,下午我便不一同过去了。”
景年闻言又是一怔。
他真的……早将一切都为她考虑到了。
如今,该是她鼓起勇气,带着他的那份心意,去面对曾经所有的逃避和胆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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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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