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嗤笑一声,将完好无损的那一只手枕于头下,抬眼睨着景年,“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啊,我还以为是因为关心我,特意来看我的……”
景年对临风这样的性子已有些麻木了,闭上眼,睫毛晃动。
“行啊,不过这之前,你得好好先跟我说说,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临风眯了下眸子,相比于此,他更关心的是眼下的形势。
景年没应,也没反驳。
“你且先说说,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临风也不管她答不答应,扬着下巴,又问了一遍一睁眼看到她就忍不住咋舌的问题。
他对景年的记忆,还停留在祜尾村事发那晚。
如今看来,简直是瘦脱了形,而且那脸色,实在不觉得有比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好上多少……
……
景年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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