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却因他这两个字停下动作,鼻头也一酸。
欧延的手轻轻抚过她光洁的后背,前些日子,他几乎没怎么靠近过她,虽然能感到她一点点越发消瘦,却从来不比昨晚感受的深刻。
“中毒的时候,怕不怕?”
他将她搂紧,似要将之前的所有距离都填补完整。
“不怕”,景年声音有些哑,很低,“就是疼的时候有些受不了……”
欧延心里一刺,没再说话,将脸迈进她脖颈间,呼出的气息轻颤,让景年有些痒。
……
“阿延,我不想回断情宫。”
景年依偎着他,二人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开口。
“那便不回。”
欧延伸出一只手与她的十指相扣,很多事,昨晚他们已经都讲清楚了,还有昨日下午毕尧单方面提出的要带景年回断情宫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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