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一刻一切都还好好的。
明明从母亲院里离开时,转身余光扫过,她还言笑晏晏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明明离开父亲书房时,他还低头伏案于桌前,专注地看着堆积如山的书信……
现在,还有墨景年。
他从未想过,最后一眼,会是白日在房中她对着自己欲言又止的短暂一刻。
他想到那日在前往庄门口迎接杨曦承的路上,偶然不经意遇到她时的场景。
那条长长的被围墙包裹住的长廊,她远远地站着,背挺得很直,却在那空旷的砖墙映衬下仿佛被无限缩小,小到好像只要他伸手,便能将她握在手心。
那时他便想,如果真的能将她握在手心就好了……
可她却像泥鳅,不仅握不住,还要往外游,离他越远越好。
如今,他却是连看着她游走的机会都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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