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双手紧紧交握于膝上。
“姑娘,这么做,风险未免太大”,疏逸眉头紧皱,“在场的都是安临乃至北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富商。”
言外之意,就是有钱财的,数不胜数,财力在临风之上的,也大有人在。
景年哪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倘若不答应,便是连一分知晓的希望都没有了。
只是如此一来,她反倒只能寄希望于临风了。
若终归都会被人买走,那自然是不愿让东西落入不相干的人手中。
……
“那便以五百两起价,按老规矩,出价最高者将成为姑娘这块玉佩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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