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昨夜匆匆离开,倒是直到最后也未能与姑娘谈上正事。”
欧延笑了笑,那语气听起来,景年总觉得像是在揶揄自己。
她呼出一口气,只硬着头皮道,“七爷恕罪,我昨天……昨天是忽然有些不舒服,就擅自做主了,请七爷责罚!”
欧延扬眉,“不舒服?怎么没听姑娘说,现在如何了?我让萧痕来看看?”
“不用不用,现在已经好了!”
景年赶紧摇头。
“昨晚本想,既然提到当年我在断情山下的经历,还能借此与姑娘好好聊上一聊,实是有些可惜。”
景年心一跳,想不到他还念着这事,忙道:“还是七爷现在的伤要紧,也不知……今天如何了?还请七爷这段日子一定要好好休养才是。”
她话题转得如此明显,欧延哪能听不出来,却一如既往地未追究,只循着她的来意道:“放心,已无大碍。姑娘这次前来,是为了昨天未说完的话吧?”
景年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及,心中一松,随即挺直了腰,果断地往地上一跪。
“回七爷的话,正是如此。关于以后的打算……我心中已有了想法,今日……是特来向七爷辞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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