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姑娘以后不要再跪我。”
欧延郑重道。
景年愣住。
不要下跪的话,他确实已提过许多次。
不要自称奴婢,不要随意跪人,不要看轻自己,把她当作朋友……
这些早已是烙印进心底,二十年来令她触动最深的话语……
“七爷的话,我都记得。”
景年抬眼,眼里是笑意,“只是今日一跪,是必须的,我虽没什么见识,却也知道人要心怀敬畏与感恩。如今辞行,凭七爷对景年的恩情,值得这一跪。”
“姑娘莫不是忘了还要去探看被已废的肃王监禁的地主一家?”
欧延依旧未正面回应她的话,只看着她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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