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一听,立刻一个激灵,整个人向前一倾,对着欧延一阵摇头,“还是不要了,这件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不然……又是要好一番解释。”
她的来历、钟叔医馆的来历……这一件件,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也罢”,欧延垂眸,“今日姑娘也听到了,肃王犯下谋逆之罪,估摸着过两日便会出发向西部流放,这一行上千里路,能否活着到西域都未可知,这以后,上京的威胁,姑娘可以不必再担心了。”
“之前……太子殿下还在医馆时,曾说那时的宫中,他已没有能再相信的人,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景年自言自语地说出这话,又忽然愣住,看一眼欧延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有些逾越了,一时间噤了声。
“殿下手下的得力亲卫,都不幸在北境征战中牺牲,如今除了寥寥几人,无论如何……都难再找到像之前那般可以无条件信任之人了。”
“不过这些,也多半与肃王余党有关,殿下已命宗人府彻查,重塑朝纲,只要叛党消除,一致对外,少些党派之争,至少……也能给牺牲者一句交代。”
欧延这时倒耐心起来,与景年讲起了朝中的各大势力与动向。
这其中不乏景年在宫宴中刚见过的顾然。
“七爷说顾大人是个低调之人,可他却能为了帮助七爷,不顾危险主动出手相助,便说明顾大人的立场,必然是向着太子与七爷这边的。”
景年没敢妄议欧延与顾然的兄弟情谊,只就事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