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早以前受的伤了,无碍。”
还是萧痕替欧延答的,却并未多言。
景年没说话,目光一时间却移不开了。
……
那疤痕很特别,因为形状。
不是寻常的一道或一片,而是一个形似三角形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在脚踝上转着方向划出来的。
那利器似乎还带着刺,伤口周围依稀可见点点细碎的伤疤,有些是顺着伤口分叉出去的。
……
景年当然知道这是过了很久早已长好的伤。
可这伤疤的形状,却与她记忆深处的一个伤口重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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