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闻言气极,“你在这儿给老娘得意什么?!这是傍上靠山,就开始甩脸子,翻脸不认人了?这才几天啊,就能把男人勾引得服服帖帖,我真是小瞧了你!下贱!”
景年闭眼,身子有片刻的麻木,那些字眼,每增加一个,她的心防仿佛就越坚硬一分。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以前的她,几乎没有过什么情绪。
那些不堪的言语,只会让她更麻木,更冷漠。
因为知道委屈、哭,通通都没有用。
她的眼泪,早在很小的时候就流干了。
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把所有柔软隐藏起来,再在上面裹上一层层厚厚的茧。
这才是她最熟悉的状态。
才离开几个月,竟差点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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