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调转马头,带着他们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所有的这些……都是听凭七爷……啊不,庄主,都是听凭庄主一人差遣的?”
景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沉浸在眼前所见的巨大冲击中,语无伦次道。
“这是自然。”萧痕笑。
“他……可真是厉害……”
明明与自己年龄差不了几岁,却能以一人之力,运作起如此庞大的一座庄园。
不止如此,还有上京皇宫中的尔虞我诈。
怎能叫人不钦佩?
“听闻庄主的父母……是在很早以前就双双离世了?”
不知怎的,景年忽然便想到了此。
萧痕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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