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景年回了房中,便再也没出去过,剧变的天气也一直未有好转。
夜里侍女还送来了暖炉。
景年从小在地主府,哪见过这些东西,她体质特殊,最喜入冬,别人觉得冷,她却能盖着单薄的棉絮一夜好眠。
也正是因为此,本还在为这房里烧得正旺的地龙而苦恼,再加上暖炉,身边便几乎全是取暖之物。
她虽服用了抑制火种的药,还是被烘烤得头晕脑胀。
当下只能佯装谢过侍女,待人出去后,立刻将暖炉挪得远远的。
有了下午的经历,景年便留了份心,开始识记起常在她这里服侍的下人的容貌。
之前她从未在意,也因此有几个应是见了数次面,却没太多印象的。
晚上用膳和沐浴,包括方才来送暖炉的人中,都没有下午见过的那名侍女。
景年所住的地方,并非单独的院落,没有专人负责,也因此不同的人流动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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