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虽练了几天,但对毛笔的把控还是不太好,写着写着姿势便乱了,但她够认真,每次一趴就是将近一整炷香的时辰。
欧延也在办公,期间抬头看了她好几次,她竟都没察觉到。
从他的角度看去,就见景年只差把脸贴在纸上了,不禁觉得好笑。
又过了许久,欧延将手中最后一份奏折合上,转头看了眼景年这边,才发现她已不知不觉写了数张纸,也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儿了。
欧延偏头细看了眼,随手指了下其中一个字,“这个勾太狠了,要收着些。”
景年原本已完全如入无人之境,见他手忽然指过来,吓了一跳,急忙抬头,哪想与欧延一眼对视之下,对方目光一动,竟是轻笑出声。
景年愣在原地,不知其意。
就见欧延默默从怀间取出一块帕子朝景年脸上擦去。
景年被他的动作惊到,本向后仰着想躲,但那帕子还是贴着她脸抹过,这才猛地意识到什么。
再看那帕子,已是染了黑乎乎的一块。
原来是不小心把墨汁蹭到脸上了。
景年低咳一声,尴尬不已,见欧延伸着手有意将帕子递给自己,赶忙接过,讷讷道:“谢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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