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干巴巴回了一句,压下心口的失望,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他的身份,在皇室应该很敏感吧?难怪肃王在他府中安插了眼线,他却一副完全纵容的模样。
景年忽然有点同情这位七皇子。
“你可知棠钰庄?”
黑暗中,欧延的心情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景年心头一跳,“听说过……”
“我来京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身份不是皇子,而是棠钰庄庄主。”
欧延接着道。
似乎有很多年,没人敢,也没有机会亲口向别人介绍过自己了。
欧延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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