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睡得极沉,景年懵着脸起身,因为动作太急,好一阵头晕眼花。
门外是来送午膳的下人,带头的还是早上那个侍女。
景年这才发现原来这一睡竟把早上给完全睡过去了。
自然也不怎么饿,却不好说出来,只退开让她们进门,将菜品一一摆上桌了才离去。
景年粗茶淡饭久了,哪享受过这种待遇,望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即便只有她一个人,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刚想回身到床边先整理下方才匆忙间弄乱的被褥,余光却忽然瞟到床前地上落着的一张纸上。
景年有些奇怪,早上刚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地上有任何纸张,而且这房里也没有笔墨,这般出现,难免突兀。
她俯身将纸捡了起来,本以为是空白的,翻转了个面后却看到了内容——
纸上不是字,而是画。
上面是一扇门,连接着两边的围墙。
景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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