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家中贫寒,又有弟妹需要银钱抚养,父亲便让我到大伯开的医馆帮忙,这里就在上京城郊,偶尔有过路人寻医,给的银钱比我们那儿多很多。大伯体谅我,每月都给足够的工钱,好让我送回家中补贴。”
这些都是欧延离开之前早便让她熟背下来的,为的就是防止遇上街坊或官府询问。
林亦闻言颇受震动,“我看姑娘心思通透,每次遇事,也都是最冷静的,不想身后还承担着一家老小,如此担当……只怕上京城中的许多男子都要自叹不如。”
景年为他重新缠着绷带的手顿住,没想到他会这般夸自己,越发心虚起来,索性只低着头专注手上的事,没敢与他对视。
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受之有愧。
……
“这是怎么回事?!这家里怎么成这样子了?阿兰!林公子?!你们在哪儿?”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钟叔惊慌失措的声音,紧接着林氏与钟妹也跟着唤起来。
景年深吸一口气,将绷带的结系好,快速站起来应道:“我们在这儿!”
钟叔一家人背上背着装满了药材的箩筐,正站在院里一脸惊愕地望着一片狼藉的医馆,此时已有邻居闻声走了过来,忙不迭地好一翻描述方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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