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闻言,似是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放下筷子,“姑娘这是在夸我?”
景年一窘,没敢看他,只低头默默继续动筷。
欧延见她吃得香,很快也来了胃口,自己也盛了碗粥与她一道吃起来,想到那叫花鸡的来历,便向她介绍起来。
一顿宵夜,倒吃出了几分温馨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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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日,景年胸口的伤已逐渐结痂,疼痛也较之前减少了许多,这么一来只觉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自然便想多下床走动走动。
这日午后,又下起了大雪,景年在房里透过窗户看了半晌,忍不住心痒,还是想出去走走。
此时房里无人,她本在午睡,侍女都退出去了。
哪想刚出去在走廊上站了没多久,就被从外面走进来的春庭看到。
春庭本是想过来看看景年的,现在见她自己走出来,身上竟连件披风都没有,还一副要往下向院子里走去的架势,想到那日七爷对自己的警告,顿时心里一紧,快步走过去。
“姑娘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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