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口低斥道。
景年愣了下,好一阵无措,但哪敢多言,只再也不敢乱动。
这个插曲,倒是差点让欧延把来意给忘了,默默坐回到床前的椅子上,温声道:“现在感觉如何了?”
景年这才想起来,从那日受伤到现在,这还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他。
也不知上次的行刺之事怎么样了……
“奴婢感觉好多了,谢七爷救命之恩……”
“我救你?”
欧延觉得有趣,重复了一遍,“姑娘可是忘了自己是因何挨了这一刀?”
景年想了想,愣了一下,好像……是为了救他。
欧延一阵无奈,却还是道:“姑娘救了我的命,我还未来得及向姑娘道谢,姑娘倒先谢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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