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黑了。”
欧延在床边坐下。
景年一听,这才感觉自己是有些饿了,就听欧延又道:“膳房已在准备了,马上就能用膳。”
景年点头。
一时间没人再说话。
似乎有些冷场。
景年眨了眨眼。
“以后,我的话要听,再不要自作主张乱来了。”
良久,欧延叹息一声,以很轻的语气,慢慢道。
他是在说景年今天冒险尝试着去找他的事。
景年抬眼,下意识想看他,因为那话间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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