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脑中不由闪过临风所说的瞳术……
那般邪乎之术……就像藏在体内的一捆爆竹,无法控制,且未知,更何况……她已无意伤过人。
景年呼吸微颤,默不作声地取过帷帽给自己戴上。
那种能力,她不想要,也希望永远不要会有用到的机会。
……
楼下,欧延与宫老爷已在席间落座。
只是叫景年忍不住错愕的,是与他们一同并排坐在一旁的临风。
刚才还在房里的人,这时已大刺刺坐在下面,与宫老爷一块儿谈笑风生了……
景年脚步顿住,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怀中放的装双生镜的锦囊触感也莫名明显起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