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这几日在房里闷得慌,能在野外这样随处走走,别提多高兴了,哪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走了没多远就行到一片泥泞处,这里不像其他地方那般长满杂草,只有泥泞的黑土与未凝的雪水混于一潭。非冬季时候,恐怕是片自然形成的沼泽。
冻住的泥潭直直向两边延伸,一侧直接到崖边,另一侧则深入到他们身后的树林中。
这般,除非是飞,否则是过不到对面去了。
欧延远远依稀看到那几棵梅树就在远处,索性道:“这里路滑,不如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过去看看,若是花开了,就折几枝给你带回来。”
景年最是了解这种极寒之地复杂的地况,知道他不带自己定是出于安全考虑,满口答应,又不甚在意地补充道:“花没开也没事儿!”
欧延笑了下,嘱咐了句,“你在原地别动,记住了吗?”
景年用力点头。
这种地方,她又看不到,哪敢乱走?
欧延动作很轻,话音刚落身旁便没了声音,景年感觉他应该是走了,忽然没了人扶,虽是稳稳站在原地,却仍是没由地产生了种把握不住平衡的无措感,下意识缓缓试探着将双脚分得更开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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