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庄主刚才在?”
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是啊。”
阿喜想到方才自己撞见欧延时,他对自己比的噤声的手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多这一句嘴。
但话已出口,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庄主……应该一直都在吧,奴婢早前跟着萧先生出去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庄主还在房里。”
……
提出的问题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复,景年第一反应是慌乱。
他一直在房里没走,可为什么刚才那么长的时间,却一句话不说?
而且她……
还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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