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还是怨自己。
“姑娘,还有药膏要涂的……”
阿喜不知景年怎么了,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方才说的话生气了,心中一阵害怕,但萧痕交代过的事,她又不敢有任何疏忽。
景年连吸了好几口气平复自己,抿着唇将头从被子里抬起,没再说什么,配合地任阿喜上药。
阿喜见她脸色虽然还苍白,眉眼间却相比刚回来时少了些许黯淡,重重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越发小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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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景年醒得很早。
意识逐渐清明,她没动,闭着眼,保持着醒前的姿势。
浑身上下,腿部微微传来一丝酸胀感,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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