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难得地没跟她继续扯嘴皮子,继续问。
“他……不知道跟毕尧有关的事,只知道我想找寻身世。”
一提及此,愧疚感就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你怎么不告诉他?”
临风越发觉得有趣。
景年抬头,“你都说了,要我打他的金灵珠的主意,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你还是留了一手的啊,说是说不会去算计他……”
临风的手在空中意味不明地晃了晃,玩味道。
景年抿唇,想出言反驳几句,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临风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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