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惯了,凡事都是自己想,自己解决,我理解。”
欧延默默收回目光,“只是现在已不在原来的环境,我也自认为是可靠之人,你若对我心存感激,便不要对我这么见外。”
“我……我记住了。”
“真记住了?”欧延扬眉,“同样的话,我可是已说了无数遍。”
景年一阵语塞。
“真记住了。”
她苦着脸道。
“你过来,不是为了讨回那玉佩的吧?”
欧延放下茶盏,忽然问。
景年立刻抿紧唇,目光飘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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