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延不动声色地默默注视着她一阵白一阵红的脸色,唇角微不可查地一勾。
“宫老爷……当时不是说……不拍卖了吗……”
良久,景年才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气若游丝道。
“场面话罢了,你还真当真了?”
欧延轻哂,再云淡风轻不过。
景年就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半天回不过神,只不可置信地紧盯着欧延。
他不是棠钰庄庄主吗?不是这安临最有权势的存在吗?怎么连一个宫氏古董铺都奈何不了?
宫老爷当时的态度,完全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啊!
景年憋了满腔的话,却在欧延波澜不惊的面色下,一句反驳都质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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