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闭了眼,咬牙道。
欧延一阵轻笑。
“罚倒是没什么好罚的,只是这比账,我定是一分都不会少的帮你记上,就当是你欠我的一个大人情。”
欧延自若地招来侍者给自己续茶,末了抬眼,目光意有所指:“至于你那玉佩,既是我出价买了,便先由我保管吧。”
他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在告知景年这个决定。
而且这个“先”字,也着实意味深长。
景年深深吸了口气。
竹篮打水一场空,说的,可不就是她自己吗。
只是事已至此,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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