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本事是跟你老汉学的还是跟你爷爷学的？”
“嗯？”
陆飞楞了一下皱紧了眉头。
“关老，您调查我？”
“小子，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确调查过你，但绝对没有恶意。”
“我只是想知道你师父是谁，谁叫你小子不告诉我呢。”
关海山调查陆飞是想收陆飞为徒，可当他了解到最近陆飞的表现，关海山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是陆飞天赋不行，而是关海山觉得自己教不了陆飞了。
珐琅彩梅瓶，松花砚，吴道子真迹，还有茶楼上陆飞的种种表现，以及刚才的金步摇。
一宗宗一件件都说明陆飞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为这？”陆飞沉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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