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纤薄的布料被陆飞剪下来丢在一边,一大片一大片雪白果露出来,看的陆飞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陈香更是紧张的全身僵硬,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伤处,陆飞倍加小心,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直到最后胸衣带被剪开,陆飞整整用了四十分钟。
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陆飞由衷的敬佩陈香的忍耐力。
这种疼痛就是硬汉都难以承受,而陈香全程连哼都没哼一声。
陆飞那里知道,陈香不是忍耐力超强,而是所有的疼痛都被陈香脑海中各种光怪陆离羞羞的思维给掩盖住了,根本完全没有感觉到。
这时梁冠兴把所需药材送了过来,陆飞交代陈香趴好别乱动,自己去厨房配药。
再从厨房出来天已经大黑,陆飞手中端着半碗淡黄色粘稠的药汁,散发着鲜橙与薄荷的清香。
这是陆飞脑海中若干烫伤药中最霸道的一种,两世为人的陆飞也从来没有配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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